她没法想象变成那样的自己。

司妈既感觉疑惑，又松了一口气，同时也觉得这才是她儿子应有的状态。

司妈直起身子，伸手探向自己的脖颈。

却听他继续说：“但你一直跟祁雪纯做对，你觉得我能容下你吗？”

他是有多糟糕，才把他们的关系，一步一步逼到了这种境界。

一辆车开到她们身边。

“你可不可以跟我说实话？”她继续问。

她也没再说什么，而是闭眼睡去。

“……”

另一人嬉笑：“眼红又能怎么着，谁让我们没个好女儿，找个好女婿。”

冯佳轻咬唇角：“她说等得犯困，先走了。”

“俊风哥，”她媚眼如丝，声若无骨，“你累了，我扶你去床上休息吧。”

“过去的事了。”她并不想多提。

祁雪川勉强睁开双眼，目光仍然迷迷糊糊，浑浊难辨。

“章非云，你接下来想干什么？”她继续问。

严妍被她的坦率惊到了，又觉得很可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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